“虽然真的不甘心,但是好像真的别无办法了。”复悦池越说越想笑,她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心说真想往下移移,就此掐死她,可惜了,“我前半生有你,算我倒霉,但我得后半生,总得要过得幸福些。”
“那我就祝愿你的后半生能幸福。”殿殊不喜欢被人压制,不管是基于事业上的还是**上的。她冷着脸,突然伸手,动作快而迅速攥上眼前的手腕,微眯起眼睛,像只刚用餐过的豹子,慵懒的舔着血腥的肉,动作缓慢的将复悦池的手一寸一寸的从下颚处移开。
这该死的力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复悦池吃痛了一声,当即想抽手,奈何根本抽不动。
她骂道:“疯子!”
“知道我是疯子,就别来惹我。”殿殊虽然是坐在沙发上,姿态却比站着的人还要嚣张,她仍然攥着那过于细弱,一捏就能碎的手腕,语调低沉,“我警告你,没有下次。”
复折涵刚从茶水间接完水回来,刚走到大厅就见到两人姿态旖旎的一坐一站,复悦池站在殿殊面前,两人靠的极近。复悦池一条手臂还被殿殊握在手里,复悦池在哪儿动来动去,虽然听不到在说什么,但从旁边看过去,像是复悦池在同殿殊撒娇一般。
复折涵脸上仍然挂着笑,但那笑容由从容转成了尴尬、牵强、隐忍,她手下用力攥住玻璃杯,如果这只是普通的一次性纸杯,恐怕早已经被捏坏了。
她深吸一口气儿,转瞬间又恢复跟之前一样温和柔软的笑,她端着水走到沙发前。
两人在见到复折涵时,复悦池没好气的扯了一下手臂,见人不打算放,忍不住想抬腿朝殿殊的受伤的腿上踢,殿殊抬起另一手挡了一下。
“你做什么?!”殿殊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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