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怪的,蒋老伯,我有事相询。”见蒋老伯确实不认识自己,方玉竹有些失望地说道。

        话音未落,院内传来一男子粗鲁之声:“你这老不死的,又在外头咂水烟,家里银钱都让你败光了!”

        方玉竹一愣,诧异不已,这院中之人竟如此出言不逊。

        蒋老伯闻言浑身一颤,急忙抖掉手中的水烟,火星落在地上仍冒着烟。他将水烟杆藏入单薄衣裳里,尽管铁制烟杆尚热烫。

        方玉竹欲言又止,只得默默站在门口。

        不多时,一名约摸三四十岁的男子从屋内走出,络腮胡须,面露凶相,腆着肚子,油光满面,与门外瘦弱的蒋老伯形成鲜明对照。

        “你这老不死的,在外头站着干嘛?想跟人说我欺负你吗?”络腮胡子瞪着蒋老伯,语气极是不敬。

        蒋老伯却毫不在意,伸出颤抖的手指着他,冷笑说:“你这逆子,当初我就该把你打死。”

        原来这络腮胡子竟是蒋老伯之子,方玉竹顿时更加尴尬,只能愣在原地。

        络腮胡子一眼瞥见方玉竹,见其穿着不错,立刻不满地质问:“你是谁?站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