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实不相瞒,我娘子刚诞下孩儿,我想买奶牛回去给她补身。若您家有,还请割爱,多少银两都行。”方玉竹想起今日来意,诚恳地说道。
蒋老伯摆手道:“不卖,卖了宝柱将来如何娶妻?”
“老伯,您儿子这般待您,何必再为他操心?”方玉竹不解且愤慨。
蒋老伯笑得满脸皱纹如干涸河床,咧嘴道:“他是我亲生子啊,你也是做……母亲的人,若那是你的儿子,你会不管不顾吗?”
蒋老伯的话让方玉竹一时语塞,她未曾想过此问题,若换位思考,自己的孩子成了张宝柱这般,自己能否像蒋老伯这般宽容?
方玉竹无力地摇了摇头,道:“您肯定不会弃他不顾,这就是为人父母之心,只要他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二人坐在门槛边聊了许久,直至口干舌燥,才进屋喝了口水。
方玉竹见日头渐高,想到还需陪朱大娘去镇上采买,便起身告辞:“老伯,打扰了,我这就告辞。”
蒋老伯与方玉竹相谈甚欢,见她要走,心中纠结,既不愿因卖牛影响儿子亲事,又觉亏欠眼前这个丫头。
“玉竹啊,不如这样,我每日清晨送一盆牛奶到你*家,如此你也不必买牛,我亦不必卖牛,岂不两全其美?”蒋老伯思虑良久,提出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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