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您慢慢说。”见于婆婆神色凝重,谷茉心里也开始担忧起来。
于婆婆叹了口气,痛心疾首地说:“说来说去都是我那逆子惹的事。”
话说那逆子之事,似乎早有佟老伯提及,言道此子乃是他家抱养而来。
谷茉虽心有所悟,却未出声打岔,只静静望着于婆婆,盼她继续讲述下去。
于婆婆一提起这不肖子,泪如雨下,哽咽道:“皆是家中丑事,我与你佟老伯未能光大门楣,反因我身无生育之能,当年便领养了一子。谁料此子竟如此狼心狗肺。”
正待于婆婆诉苦之际,佟老伯却开口打断,叹道:“说这些作甚?都是难言之隐。小茉,你有何良策助我们渡过难关?”
“正是。”于婆婆闻言,并未动怒,反而望向谷茉,轻声问道,“小茉啊,我那不孝子偷走了房契,将我们这对老骨头赶了出来,你说,我们这般年纪,如何是好?”
佟老头做面的手法娴熟依旧,但闻妻语,不禁眼眶泛红,心中自责不已:皆因自己管教不当,才使他变成今日模样。
谷茉闻言大惊,原以为只是听闻一二,未曾想竟是养子做出此等绝情之事。
“那铺子的房契呢?他也一同盗走否?”谷茉疑惑地问。
于婆婆答曰:“铺子房契押于钱庄,否则这面馆何以开张?”
“原来如此。”谷茉点头称是,在此世道,开店必得抵押,按时交税方能保全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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