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婆婆长叹一声,一时之间,亦不知从何说起。

        只见佟老伯动作麻利地下了面条,端上桌来,方玉竹见状起身相让,言道:“老伯,还是让我来吧。”

        方玉竹并非不解世事,而是出于对谷茉之尊重,知其为家操劳过多,故而凡事多听其言。

        往日里尚可耕田打猎,如今却只能苟且度日,所图者非仅为己,更兼家国大义,不可轻易言表。

        接过面条后,方玉竹为谷茉拌好,递至面前,然后对二老说道:“老伯、婆婆,若要告官,恐难奏效,毕竟此人乃你们养子,官府难理家务事。”

        “姑娘所言极是,故而我们老两口左右为难。”佟老头连连点头赞同。

        实则另有隐情,便是那逆子似已买通官府,故而即便报案也无所畏惧,甚至曾因告状被关押两日。

        “恶人自有恶报,老伯,莫非您真不想再认此子?”谷茉最痛恨忘恩负义之人。

        贫贱不可怕,可怕的是无孝无德。

        佟老伯闻言愣住,不解其意,目光询问。

        “老伯,若您决意断绝父子关系,便可去官府申报,待关系解除后再行控告他侵占民宅。”谷茉淡然建议,却令二老心头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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