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却没底,在他的记忆中兰瑟的雌父并非这个时候出事,他不知道时间为什么提前了,是因为他的重生造成了偏差?所谓的蝴蝶效应,因为他改变了事件的走向?

        兰瑟就这样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哪怕是眼中酸涩也愿移开一寸。

        坎特斯没有意识到,他抓着兰瑟的手很紧很紧,像是绝境里互相扶持的战友,互相都是对方最后的稻草。

        “一定会没事的。”

        像是失温的人终于被暖化,他呆滞的眼神中多了些神采,他望着坎特斯的眼神像是绝望的信徒,死死地抓住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他看起来像是要碎了。

        坎特斯的心也快要碎了,他抱紧了兰瑟将他按进自己怀里。

        “嘘——”

        “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什么都不要想,有我在这里,我陪着你。”

        兰瑟盯着手术室上亮着的红灯,眼睫一颤,两串清泪就这样滚落下来。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病房外的祈祷,在长达五个小时的手术后,手术室门口的红灯终于熄灭了。

        “手术非常顺利,等麻醉过后就可以去看望了。”

        “好,太好了!”

        “谢谢医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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