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特斯摇了摇头:“没。”
“你看起来很有经验。”
坎特斯啊了一声,他想起了往事。他没有照顾过谁,但他看过兰瑟照顾他雌父,当时兰瑟的雌父已经变成了植物虫,兰瑟每天雷打不动按时按点去医院照顾雌父,无论科研有多忙,无论身体有多不舒服,他从未缺席过。
现在想来,兰瑟应该是在弥补自己当时错过雌父电话的过失,可这个过失的罪魁祸首,路过真的要溯其根源的话,罪魁祸首是他,要不是他当时妒意上头强行和兰瑟发生关系,兰瑟也不会生病因此错过他雌父生前最后一次对话。
坎特斯的情绪低落了下来,万幸,这一次一切都改变了,兰瑟雌父的手术很成功,他也不会和兰瑟闹到最后那样的天地。
坎特斯扬起一个笑脸,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撒了个小谎:“因为我聪明。”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坎特斯本想缓和沉重的气氛,现在看来似乎弄巧成拙了,他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正打算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就听见扑哧一声。
坎特斯抬起头,他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他看见了兰瑟的笑容,不是那种昙花一现的浅淡弧度,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
兰瑟笑了。
“你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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