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落在不远处,戴维视野中多出一双笔直的长腿,他赶忙请示:“雄子,请您稍等。”

        “出去。”

        雄虫的声音毫不拖沓,听不出什么情绪,戴维抬头,他看见坎特斯暗金色的眼瞳,唇角抿紧的弧度冰冷渗人,他身上的浴袍微敞,露出玉石般色泽的肌肉,并非军雌过分夸张的壮硕,薄肌线条优美,就这样隐没在浴袍之下。

        布雷蒙德家族的雄虫绝非池中之物,哪怕是被叫做纨绔的坎特斯,此刻无论谁在这里,都会被坎特斯身上的气势震慑,戴维匆匆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考虑到坎特斯的舒适体验,戴维没有给兰瑟戴上扣球或是嘴套,如今想来,是他的失职。根据他现在的判断,兰瑟应该不会做出过激行为,戴维将手中的遥控器献上:“雄子,我们就在外头,如遇意外随时呼叫我们。”

        在坎特斯无声的注视下,戴维快速退到门外关上了门。

        遥控器被把玩着发出声响,兰瑟的惩罚结束得以喘息,他听见指尖轻叩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时而轻缓时而沉闷,每一下仿佛扣在了他的心上。

        他听见了脚步声,慢慢远去。

        鼻尖轻动,在混杂的味道中兰瑟辨认出了坎特斯的味道,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没有解开眼前的眼罩,他伸手试探地朝前跪行了一步。

        “咔擦——”

        他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随后是混着薄荷的烟味,像是漂泊汪洋中忽然亮起的灯引,他忍住喉间的痒意,朝着烟味的源头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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