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簌簌的声音坚持不懈地响起,坎特斯咽下一口红酒,他看着朝他一步步爬来的兰瑟,后者像是初次探出洞穴的小动物,小心翼翼地打探四周。

        兰瑟乖巧地戴着眼罩,不知是戴维别出心裁有意装扮,还是兰瑟刻意引|诱,每当他朝坎特斯摸索爬去的时候,他身后晃动着耀眼的白,像是一只等待爱抚的波斯猫。

        坎特斯上辈子可没见过这副光景。

        兰瑟曾跪着向来爬来无数次,可没有一次如此乖顺自觉,更不会贴在他腿边轻蹭,像是发|情的狗。

        坎特斯捏住了兰瑟的下巴,他在想,黑布之下会是怎么样的一副光景,屈辱不堪?嫌弃厌恶?又或者是冰冷到毫无生机?

        坎特斯掀开了兰瑟的眼罩,他看见了一双望穿秋水的眼眸,好似弥漫着初秋湖面上的雾,纤长的睫毛颤颤,勾出了眼尾狭长的粉。

        坎特斯的手指一顿。

        重获光明,兰瑟终于看见了坎特斯的脸。

        他冻僵的心瞬间盈满了热血,涌动的热血在心脏中奔涌着。身体恨不得下一秒就死死嵌入坎特斯的怀中,感受对方的体温、他唇畔的柔软,带着潮湿滚烫,粘腻汗液中的十指相扣,背脊被抚摸的颤抖,他想起了那在耳畔喘了彻夜的呼吸声。

        这么多天压抑着的情绪在他眼中升腾,变成了朦胧水雾,他猛地意识到,他仍旧怀揣着奢望,那些肮脏的、见不得光的、每每在深夜反复品味的奢望。

        这一刻,他几乎崩溃地发现自己竟然疯了般地想念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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