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雌父没来得及上手术台,靠着昂贵的营养液吊着命七年,他油尽灯枯死在了特效药研制出来的那一天。
当他看见雄虫一脸替他高兴地庆祝特效药成功时,他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无比恶心!
虚伪!无耻!
他质问坎特斯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看见雄虫倒地朝他伸出手,他以为这一切不过是对方作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冲动,好像牵线木偶,他拿走了实验室的试剂,剧毒,见血封喉。坎特斯抢救无效死在了手术台上,而他被关进了布雷蒙德家族的私牢。
一轮又一轮的拷问,鞭打、折磨,直到突如其来的孩子保住了他的命。
一段黑暗又冰冷的漫长囚禁。
他们想要他的孩子。
他们说他疯了。
他有罪,孩子是没罪的。
雄虫毁了他,他要了雄虫的命,可为什么他的心这么痛?他恨坎特斯,更恨自己,他恨自己竟然爱上了对方,后来他得知了所谓的真相,他杀错了虫。
冰冷的手指深陷腹部的皮肉中,黑暗中响起牙齿打颤的咯咯声,房间内的信息素忽然变得极其苦涩,下意识地向最亲近的虫发出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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