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一张卷子呈到了案上,“臣奉旨监考,对学生们的状况都多有了解,哪怕是臣,大考时也是彻夜难眠,而素王却好吃好睡,没有一点担忧。”
岑寂笑了。
是真的笑了,岑寂不笑则已。
后来岑寂的王妃告诉岑寂,说岑寂笑的时候,就如同说‘你完了‘。
原来只手遮天不是岑寂被逼无奈,而是一种天赋。
这是病,得治。
帝师额头一滴冷汗滑下,“素王还有何话要讲?”
岑寂轻笑一声,眼里闪过了阴险歹毒机关算尽胸有成竹等等混合光,背对帝师,“敢问太傅,是何出身?”
帝师朗声道:“本官出身寒门,凭陛下金口钦点为榜眼。”
“哦。”岑寂很没诚意地说,“想必帝师家中并不富裕吧?”
“本官家中只有三亩薄田,靠老母针线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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