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过的这么心酸?

        岑寂都快心疼哭了。

        来来来,帝师,快到他碗里来,心甘情愿为你造一座酒池肉林。

        岑寂对皇叔说:“陛下,可明白了。”

        皇帝压根没看明白,听岑寂这么说,只能故作深沉地点头,“朕明白了,来人,素王舞弊纯属子虚乌有,太傅罚三个月奉禄,回家反省。”

        “陛下请慢,臣不能接受。”帝师撕心裂肺地抗议。

        皇帝对认死理的帝师很无奈,转头看向岑寂,“素王,跟太傅解释解释。”

        岑寂拍了拍帝师的肩膀,“太傅高中之时是不是觉得可以让老母亲过上好日子而欣喜若狂?是不是有一股责任从天而降,要为天下黎民百姓请命?是不是要做一代贤臣,青史留名,是不是觉得光宗耀祖,重新修了家庙?还准备忆苦思甜告诫子子孙孙勿忘昔日辛苦?”

        帝师不明所以,“是又如何?”

        于是岑寂微微一笑,恰似一帘噩梦,“本王此生于仕途再无寸进,太傅想要的,岑寂应有尽有,来考试不过是锦上添花,中与不中,并无影响,而太傅当年若没有中举,必定心如死灰,再难进京,是也不是。”

        帝师摇晃着后退几步,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看向岑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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