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跟在后面,一直是一言不发的状态。
棠妹儿蹲下来,钥匙对准锁眼,刚要操作,身后男人也跟着蹲下来,声音平稳。
“我来弄吧,怕你又搞错什么。”
“哦。”
靳斯年从她手里抽过钥匙,单膝触地,一只手拧密码盘,一只手用钥匙拧动着。
今天靳斯年穿得偏随意,白色衬衣扎在铁灰色西裤里,他蹲踞时,弯曲的大腿尽头,有一道西裤紧绷形成的褶皱。
从棠妹儿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里突兀的阴影。
因为见过实物,所以她的印象极深,几乎要竭力克制,才能不使自己的目光堕入下流。
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棠妹儿跟自己说着,同时为了不再扩大某种幻象,她干脆站起身,后撤半米。
很快,保险箱密码重新设置成功,柜门也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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