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问:“是这包文件么?”

        “哦……是的。”棠妹儿连忙说,“里面只有那个文件袋,都是你的东西。”

        靳斯年拿出来,同时锁好柜门。“你去找根纸和笔,我把新密码给你写下来。”

        “哦。”棠妹儿似乎只会说这一个字。

        回到客厅,靳斯年把新密码写下来,然后把钥匙压在纸片上。

        事情都办完了,好像已经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

        雨还在下,靳斯年和棠妹儿不约而同看了一眼窗外,作为主人,棠妹儿觉得自己应该开口说点什么,但她龟缩了。

        她靠在沙发后面站着,今天穿的包身裙,自腰间垂下一条流苏,棠妹儿手指不自觉地勾着那一条正红色,抠来卷去。

        靳斯年捕捉到她的小动作,立刻明白——大雨夜想赶人,她又不好意思。

        他收回目光:“我先回去了。”

        “哦,那我给你找把伞。”棠妹儿如遇大赦,跑去储物间拿了一只长柄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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