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来到大门口,换过鞋子,接过伞,“晚安。”
“晚安。”棠妹儿回他。
象牙白的木门,缓缓合拢,棠妹儿长出一口气,同时额头抵住门板,立在那默了许久。
五分钟?十分钟?
她的心跳不减速,反而呈直线往上飙。
怦怦然,怦怦然。
不想和靳斯年做那种纠缠,但又控制不住地想确认。
确认他已经离开。
确认刚才冒出来的小玩具,没有对他们之间“老板与员工”的关系,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真的、真的只是为了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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