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欢好或是说淫虐早已耗尽道烦全部精力,他本该如往日般度过全然昏沉的一夜,直到被某根维持了十数年的紧绷的弦在晨间拉起,不想却遭天魔幻惑、梦魇缠身,累至此刻已近油尽灯枯。

        身下那口惯于被蹂躏的雌穴将谄媚之姿表现得淋漓尽致,早在梦中便渴欢地泌出淫水,连白日残留至今的隐痛也不在乎,只一心吃下什么填饱口腹之欲。

        被熟悉的阳具一寸一寸破开填满,近乎胀裂,每一寸水淋淋的屄肉都舒展到极限,直到触及近乎毫无防御的宫口。道烦被按下的大腿根贴着义父的掌心不住颤抖着,直到彻底坐实,宫口那圈略紧的肉环箍在冠头,终于驯作记忆中的形状,整个肉套都湿软得畅通无阻。

        身下虽吃得轻松,但如此情状更教道烦忍不住想起梦中情形,那天魔化出的幻境中自己仍是数年前的少年模样,身子却如现在般淫荡不堪,全然不由自主,男根似已教辛来夜糟蹋过般失却知觉,女穴更是水流不止。今夜短短几炷香间虚实相生,幻真交错,令他身心俱疲,现在坐在辛来夜怀中吃着鸡巴,却与那梦中坐莲有何分别?

        先前虽一再哀求过,可待肚子将那截形态可怖的阳物尽数吞入腹中,道烦那张不中听的嘴的一切欲言又止便也教一并顶回去。

        辛来夜按着义子的肚皮,不出意外地看到他又露出那种恍惚的痴态,母狗一般,眼神飘忽发直,张嘴惊呼似的却是无声,一小截舌尖抻直越过齿关。这正是道烦的无可救药之处。

        他太容易发情,又不怎么耐肏,哪怕不要玉汝瑕来,也不要自己,只要随便一个人肏过他的屄,他就一辈子是这副模样,这样脆弱的人生就如同出落在寻常人家的漂亮女子,你不可能指望她一辈子都不被奸淫掳掠,明教在心中刻薄地评估着。

        这一刻他心中的哀愁忽的多过烦躁,好似突然开始怜惜真正属于自己的物品,而非以往般忿怒于它被人先一步拆封使用后留下的印记。

        “你总是需要我……如果早些听话,你根本不必经历这些。”辛来夜轻啄着道烦微烫的侧脸,含糊不清地咕哝着,似嗔似怨。

        完全催熟的子宫确实需要它的主人,从被撬开的那一刻,它便觉知了自己的用途,化作软媚渴餐的肉套,仿佛被填满时才是应有的形态。

        宫壁被鸡巴撑得胀痛,偏偏内里精水流尽后又要空虚发痒。以前玉汝瑕在时还会精心调养它,仿佛养好道烦这套可怜的男女性器是天底下第一要务,但辛来夜对它们嫌弃颇多,甚至不愿用手掰开穴好好看一下情况,从来都是蹂躏至待它流水后直接插入,强行将屄肉肏得熟软驯顺,过后亦不会上药调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