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或已经被迫适应这般粗暴的对待,道烦闲暇时亦会时常感到胞宫的隐痛,哪怕他已经强忍难堪在沐浴时尽可能挖出体内所有的精块,但他自己决计无法亲手撬开宫口。
那些埋在宫内尚未流出的残精总要趁他日常穿戴整齐后再无声渗下来,在亵裤上留下成片精斑,更伴随着失禁般击溃自尊的痛苦。
算来竟唯有教人肏进子宫,将每一寸肉都用鸡巴抻展,把整条肉道都堵得严严实实时,令人恍惚之余,才是肉身唯一的解脱。
道烦忍不住仰首,暴露出全部的颈部线条,有如腰腹般拉出一道紧绷的弧线,喉结处微微的隆起却似腹上凸起的一团肉块,正是包含着阴茎被一并高高挑起的宫袋。
辛来夜自己抚弄尚且不够,还要拉着道烦的手一齐隔着两层皮肉抚摸内中肆虐的异物。
僧人的腿根在杵弄下一边打着颤,一边不住滴落花穴交合缝隙中挤出的淫汁,他一只仅生有薄茧的手被辛来夜按着紧贴下腹皮肉,腹中肉块蛇首一般往掌心里钻,每每蹭过交叠的两掌,却似以往教人按着用鸡巴肏手般感觉诡异而淫亵。
“停手、哈,停手好不好……”道烦浑身上下都被煮在沸水中,几乎皮肉酥烂,一寸一寸被拆离骨架。
他一面低声继续哀求,寄希望于已经肏进子宫的鸡巴能突然意兴阑珊地就此离去,一面抬手抓紧散开的衣襟,指掌虚软使不上气力,却好歹挂在布料上,掩住大半个敞露的胸口。
辛来夜果然停手了。
他存心像小时候那样戏弄徒弟,便故意曲解道烦话意,松开拢在肚子上的那只手,却没停止肏穴,仍把着腿根颠弄道:“有些要求我是真想允你的,可你也不能太得寸进尺,只教义父一个人伤心。”
道烦几乎教他晃散了形神,腰身与脑子皆是一片混沌,开口叫了声“辛来夜”,随即又改成“义父”,他的确在认真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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