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张任如遭雷击,半天才清醒过来,当下再不迟疑,立即潜出剑阁大堂,火速召集一队老师贾龙的亲兵无当飞军,提刀持枪赶往大堂。张任再次返回大堂时,只见诸将已经拜倒在地,而刘循正拿着一封公文在摇头晃脑的念道“贾龙通敌卖主,罪当不赦,着即赐死!贾龙同党,也即处死。”
刘循话音未落,贾龙已经大叫冤枉,李权更是气得双眼赤红,已经把剑拔了出来,这时花廊之旁已经冲出埋伏的刀斧手,张任见情势危急,顾不得其他的了,忽发一声喊,带头冲进大厅,刘循措手不及,被张任一把抓住,紧接着张任的剑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无当飞军一起涌进,将刀斧手杀散,救出贾龙与李权。
“为什么?”张任血红着眼睛对刘循大吼道“为什么?我们师徒对主公忠心耿耿,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们?”
此刻刘循早没有了战场上的威风,颤抖得象一个处在色狼群中的小女人,颤声道“不关我的事,是我祖父的意思。”
张任抢过那封公文,只看了一眼便疯狂大笑,“哈哈哈哈……,我师傅和南蛮勾结?想把益州献给董卓?没有我师傅苦力支撑,董卓早就饮马成都了,你们都是猪脑袋吗?”
“不关我事啊。”刘循恳求道“张任将军,你快放开我,我一定向我祖父保荐你升官。”
“呸!”张任唾道“如果我们师徒贪图升官发财,早投降董卓了。”张任又转向已经黯然落泪的贾龙道“师傅,主公被小人蒙蔽,企图冤杀你我,我们不能束手待毙,我们这就把他们下狱,先坚守住剑阁,再设法向主公解释。”
贾龙垂泪摇头,“不用了,早在主公入主益州那一天开始,我就猜到我将有这个下场,只是没想到,强敌未退,主公就要下手了。”
“师傅!”张任剁脚叫道“益州除了你,谁能挡得住董贼的大军?如果他刘循统帅军马,不过是将十几万益州儿郎送到董贼的屠刀之下罢了,你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要为了益州的百姓们着想啊!”
“老将军,张将军言之有理啊。”李权也劝贾龙道,可贾龙只是垂泪摇头,心如刀绞,却不言语半声。正僵持间,厅外忽然有涌来许多军士,将贾龙等人与无当飞军团团包围,原来是有的益州将领见形势混乱,悄悄溜出大厅召来大军,瞬间将大厅包围,眼看就是内讧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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