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将军这是做什么?刚刚听说外面脑刺客呢,娘娘睡不大安稳让春璃出来看看,你们这是做什么?”

        “哦。”魏镣也不想得罪长宁宫内人,且这奚姑是嬷嬷里顶顶刁钻的一个,只要这嬷嬷在容妃耳边吹吹风,他这羽林卫做起来也就有点危险了。

        因了这个魏镣松开了季春璃的手。

        春璃瑟缩了一下,匆忙对他们行了个礼。

        “走了,回去了!”奚姑挺直了腰板儿往前走,那神态和动作分明理直气壮,春璃看奚姑大摇大摆往前走,也追在了背后。

        但那魏镣却阴魂不散,“嬷嬷请留步,既是闹刺客,我们这一行也到了常宁宫门口了,不如就和嬷嬷到里头去看看。”

        奚姑听到这里,转动了一下苍老的眼,目光顿时变的凛冽阴鸷,“半夜三更,你一群侍卫到我长宁宫内做什么?皇上明日知道了好说也不好听,你们莫不是在怀疑我这深宫老嬷和刺客有往来了?再不然……”

        奚姑蹙眉,步步紧逼,摆出一种斗鸡才有的模样,“再不然就是你们在怀疑容妃娘娘了?”

        这句话说的厉害,季春璃眼看着矛盾在攀升,而自己才是引起风暴的源泉,不禁想要凭一己之力来旋乾转坤,但悲剧的是,她季春璃一时半会压根就想不到扭转劣势的伎俩。

        就在此刻,一人介入了这尴尬的境地,萧祁祯到了。

        “季春璃,我要你找的纱绵和药呢,你找了这么长时间吗?”萧祁祯抱着一只个头儿很大的灰鹤走向了他们,那灰鹤的长嘴被一根布条捆绑住了,大家回目一看,发觉灰鹤脚掌被一只河蚌给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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