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河蚌正在暗暗蓄力,灰鹤的脚掌受伤了,血滴滴答答的滚落了下来,春璃看到这里急忙凑近。

        “回二皇子的话,春璃是想要到长宁宫内给您找纱绵和药水的,哪里知道人没进去呢,就遇到了魏将军,”季春璃在诉苦,表情看起来很委屈。

        那魏镣看了看季春璃的手,再看了看河蚌夹住的灰鹤的小腿,似乎逐渐明白了什么,“是末将的错。”

        “半夜三更,你大呼小叫什么?要负荆请罪吗?”萧祁祯向来笑嘻嘻的,他鲜少动怒,然而一个笑口常开之人一旦生气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萧祁祯用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着他,魏镣顿时恐惧了,急忙退后。

        季春璃发觉机会不知不觉已眷顾自己了,她急忙撕开了衣襟,“二皇子,我们在这边给灰鹤处理伤口。”一会儿后,灰鹤起飞了。

        季春璃看了看河蚌,萧祁祯一叫将河蚌踢到了池塘里,春璃本以为萧祁祯要问什么,但萧祁祯却什么都说。

        “奴婢能、能、能回去了?”季春璃结结巴巴,指了指长宁宫的方向,她还在悬心萧祁煜呢,鬼知道萧祁煜现在怎么样了。

        她离开的时候萧祁煜的状态一点都不好,看季春璃这期期艾艾的模样,萧祁祯笑了笑,“以后多注意点儿,不要急功近利。”

        “谢谢。”季春璃急忙给萧祁祯行礼,萧祁祯却道:“别人都知你是天生的奴才,但我却知你身份地位,如今也不需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大恩不言谢,去吧。”季春璃总感觉萧祁祯是话里有话,但却一时半会并不能领悟到他这些话里跟深层次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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