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缭被子婴的质问的不舒服。

        “秦王何意?”尉缭皱眉道。

        子婴卷起地图放入怀中,坐回床边正色道,“尉缭先生曾说过寡人的来历不凡。既如此,留在寡人身边是否就是为了查清寡人的来历?”

        “原来秦王说的是这个。”尉缭忽地摇头轻笑,“老夫承认这正是目的之一。”

        “哦?”子婴轻眯双眼,“先生既是隐士,何须理会这么多?”

        “隐士是老夫心之所向,老夫却算不得真正的隐士。”尉缭笑道,“尧时有个隐士叫做许由,尧想将位子让给许由,许由却说这番话脏了他的耳朵。而老夫心念天下,岂能成为隐士?”

        “心念天下?”子婴被搞糊涂了,“既是心念天下又何必隐藏起来。”

        “因为老夫所谓的天下,不只是君王百姓口中的,还有天地之间的道。”尉缭眼中闪着一抹向往的神情。

        “道家?”子婴皱眉。

        “非道家,诸子百家只是窥探了天地之道的一角。”尉缭解释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此为自然之理,秦王本不属于这里,却也是道之所生。如若能弄清秦王的来历,老夫便能和道更近一步。”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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