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本以为尉缭只是个精于筹算的谋士,据说也会看面相和占卜,没想到对于玄道如此痴迷。

        “既然秦王开口,老夫便说出缘由。那秦王是不是也该告知老夫答案。”尉缭目光灼灼。

        “那就如先生所愿,寡人...”

        子婴也好奇尉缭的道,便仔仔细细讲述了所知道的一切。

        从秦代到千年后,从清晨直到正午,子婴说完时,议事堂外已经堆积起了一尺深的积雪。

        尉缭一直侧耳倾听,惊讶之余夹着一丝怅然若失。

        “唉,老夫早就知道始皇的大秦不会千代万代,想不到只有两代。”尉缭叹道。

        “一切都是有缘由的,暴政不可能久持。”子婴回道,“先生也没有必要再坚守己道,天与地只是气和土罢了,不是神明。”

        尉缭轻轻摇头,“秦王说的应是实言,但没有发觉有些地方不对劲吗?”

        “不对劲?”子婴不解,“难道尉缭先生认为后世史官胡乱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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