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走后,韩浩立即带兵藏了起来,同时派人暗中暗中监视前方那村落的各个出口,防止游琅逃脱。

        “元嗣……”

        韩浩听见有人呼唤自己,循声望去,却是夏侯渊,他不敢怠慢,赶忙上前恭迎。

        “夏侯将军,您不在城中养伤,何以亲自来了?”

        夏侯渊也一脸茫然:“怎么,不是元嗣你派人来禀报,说在城外发现了刘赫等人踪迹,只恐难以抵挡,要本将军带人来相助么?还说敌军诡诈,分散各处,意图不轨。我与兄长,还有典韦等几位将军,对刘赫等人都极为愤恨,此战我军数万人,竟然拿不下他区区几千人,我等四员大将,反尽皆受伤,如此奇耻大辱,岂能忍下?故此,我四人拼着伤势未愈,各自领兵,从四门杀出,去寻那刘赫了。”

        “什么?末将……末将从未让人如此禀报过啊。末将只是寻到了刘赫麾下那驭雕之人,恐难以擒获,派人却城中调来八百骑兵而已,怎会……”

        韩浩说了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去城中通报之人呢?”

        夏侯渊摇了摇头:“他亲自来向我通报消息后,便说还要去准备些东西,便离去了,不曾和我一同前来。我听那人操兖州口音,对此间之事,又说得极为真切,不像有假啊,莫非是……”

        两人同时脸色一变:“不好,快回城!”

        二人带着兵马,再也顾不上什么村落不村落,匆匆忙忙朝城池赶去,可是他们所处之地,距离城池已有十余里,心中虽然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赶到了城门之外,夏侯渊迫不及待高呼着:“快,快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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