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城楼上寂静无声,没有半点回应。
夏侯渊急了,怒道:“尔等都聋了不成?我乃夏侯渊是也,快开城门!”
“哗……”
城楼上,忽然竖起了一面面大旗,然而,上面的字,既不是“曹”,也不是“夏侯”,而是“刘”。
一个人出现在了夏侯渊视线之中:“夏侯渊,别来无恙呼?”
夏侯渊瞳孔放大,瞠目结舌:“是你?刘赫……你竟敢……”
他连续奔波二三十里路,本就牵动了伤口,如今一发怒,只觉胸口一股剧痛,只是当着大军的面,他只能强行忍下,以免扰乱军心。
刘赫笑了笑:“以怒行事,冲动莽撞,乃为将之大忌也。足下号称曹营大将,岂会连这一节也不明白?为了一雪前耻,便犯下如此兵家大忌,以至于后方空虚,为我所趁,啧啧啧……”
“你……”夏侯渊胸口剧烈起伏,喉咙之中,一股甜意直往上涌。
“妙才……”夏侯惇出现在远处,喊了夏侯渊一声。
“城池已为刘赫所占,我等中计矣……”夏侯渊悔恨交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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