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季岫连嘴角苦笑笑也扯不起半个弧度。
池蔚她总是能赢。
因为池蔚可以无所顾忌,而自己却根本不行。
在对方平静而又笃定的目光下,季岫最终还是跨出了第一步。
她垂着头,慢慢走到衣柜前站定。
季岫的手指有些发颤,似乎花了极大的力气才让自己镇定下来将衣柜门打开。而后便从里面拿出自己的睡衣,一步步机械地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她如今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举一动都被池蔚用看不见的线操控着。
这次,池蔚倒并没有表现出要观摩她换衣服的想法,只静静站在她身后,望着她不发一言。
可即便如此,季岫也依旧紧绷着神经不敢放松。
她的步子既不敢走得太快,也不敢走得太慢,她害怕自己稍有不慎便会重新激起池蔚如昨日那般的兴趣。
而她却根本不想再被人当作可以肆意玩弄的娃娃,陪着池蔚玩过家家酒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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