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形孱弱,骨架瘦削,扣子虽然解开了,但衣服依然宽宽松松掩着躯体,只有一二缝隙中稍露出些许里头的风景,但即便如此季岫依然恨不得房间里能突然出现一个黑洞将她给吞噬掉,或者把她周身的所有光都吞没个一干二净。
可惜不等她用幻想麻痹自己的神经,池蔚已经从身后伸出手,将她的睡衣从肩头轻轻剥落。
光滑的脊背顿时呈现在眼前,似如玉山峦,有双丘凤峙于霄汉,也有曲线蜿蜒入溪谷。
微有轻颤,恰好似风动山涧,恍惚中有泠泠翠泉之声。
间或几缕青丝落在肩头,半遮半掩,又仿佛说尽了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凄情。
池蔚垂下眼,纤密的眼睫遮住了眸中被风扬起的波光浮动。
她伸手,用指尖轻轻挑起季岫颈间的长发,将其一一拂开。
随后,任它们散落铺开在那身前微微起伏的桃林双丘与溪壑之中。
一时间落红无依,桃花只能尽日随流水,任澹澹黑瀑涤弄。
而另一边,池蔚的指尖才只是轻轻擦过季岫的颈项,季岫便觉得自己的肌理骨骼随着她的动作无一不在震颤,就仿佛下面埋藏了休眠已久的火山,烈焰被经年zhe:n压,如今终于要咆哮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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