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后,离了温暖的池水,晚风一吹,季岫便不由打了一个激灵,整个人也越发瑟缩,就像刚出生的雏鸟,毛发未干,可怜巴巴团成一团,躲在角落里连声都发不出来。
池蔚垂目打量了她一眼,怀抱力度紧了几分,原本平稳的步子也加快了少许。
两人很快来到更衣室,季岫被放在了里面的长椅上,她原本身体还有些僵硬,但在见到池蔚上前一步要给她换衣服时,不由捂住胸口跳了起来,防备地缩到了角落里。
她浑身湿透,发上水珠一直未断,因为怕冷,肩膀也在轻轻抖着,明明应该脆弱至极的模样却偏偏眼神格外倔强,那
是一种为现实所迫不得不妥协却永不屈服的倔强。
池蔚淡淡扫了她一眼,倒没有继续勉强,眉目间也没有因此流露出什么不悦。
从一旁取了一块叠放整齐的大浴巾,披在季岫身上后,池蔚便转身走了出去。
浴巾吸走身上的水珠,季岫没了刚才的冷意,虽有些诧异这次池蔚竟会这么轻易就退让,但见对方确实已经走了出去,她终于还是缓了一口气。
拿起浴巾擦了擦身体,待到要换衣服时,季岫突然面色一僵,而后不由咬牙切齿起来。
她之前脱在更衣室里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飞,如今剩在里面可供替换的只有一条宽松的系带浴袍,除此之外再无多余衣物……
池蔚刚才之所以不多做纠缠,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逼着自己真空换上浴袍出去,这种行径与流氓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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