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促狭打趣,又仿佛暗藏了别的心思……

        她本来便只披着一条浴袍正觉得浑身不自在,此时被池蔚的目光一洗礼,原本就僵硬的脊背彻底直不起来,季岫只恨不得把整个胸口都缩进去才好。

        池蔚却在这个时候动了,她轻轻上前一步,牵住了季岫的手。

        季岫一僵,整个人就像被灌了铁水一样,立在那里一动都动不了。

        池蔚体温较常人而言其实是偏低的,掌心温度自然也一样,但季岫却觉得两人手心交握处似有火烧火灼,仿佛烙铁烫过。

        季岫并非冲动的性格,之前把池蔚推入水中已是她能做的极限,而那也是因为池蔚的行为过于不可理喻,季岫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她刚才没有反抗,可能池蔚现在还在重复着把她带入水里的动作。

        而眼下,暮色四合,池蔚却迟迟没有带她回校的意思,季岫心里打了突,池蔚却已经牵了她的手往内室走去。

        季岫苦笑笑,其实从池蔚只给她留了一条浴袍时便该明白了。

        纵然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终究理智尚存,如今身在秀岩山人迹罕至处,不过是为人鱼肉罢了。

        在池蔚没有再进一步动作之前,她亦不好再轻举妄动,因为她实在料不准池蔚的心思,害怕她会做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所以只得被牵着跌跌撞撞往里走去。

        因着身上浴袍过于宽松,季岫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紧紧捂在胸前,时刻惦记着将半开的襟口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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