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一时间被囚在对方怀里动弹不得,九月末,衣衫尚薄,两人的体温很自然便交融在了一处。

        然而不管过去多久,两人之前又有过多少肌肤之亲,对于这样的贴近季岫都很不习惯。

        她刚打算将眉头皱起来,池蔚却已经安抚似地吻了吻她发顶,然后俯首将下巴抵到她肩上,轻声道:“你床上现在不方便再去睡觉。”

        闻言季岫一愣,随即便想起方才在卫生间里时见到自己睡裤上的那一团血迹,一时间心里尴尬不已,一张原本还有些发白的小脸顿时又泅出了些xs63若换作以往,她并不会去顾虑对方的感受,毕竟有些事她做都做了又岂会被季岫对她的区区态度所左右,但眼下季岫正艰难忍着痛,那副憔悴的模样看着便够揪心的了,这种时候池蔚也不想再去惹对方不快。

        静默半晌,见季岫始终捂着腹眉头皱紧,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池蔚最终还是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垫了吗?”

        季岫虽然痛得厉害却还是留了一分心神去注意和防备池蔚,此时乍然听到这个问题倒是令她原本被疼痛挤得飘忽的神智骤然回落,身子也跟着一僵——

        醒来后她光顾着挨过那一阵阵腹痛,居然都忘记了自己前一晚根本没有做任何准备,眼下不消细看,床铺上裤子上必然都是一片污渍。

        见季岫身体僵了那么一下,神色间也带上了说不出的懊丧和苦恼,池蔚便已经知道答案,她遂温声道:“我扶你下去换一身衣服吧。”

        “不用!”

        回应她的却是季岫极其冷淡的声音。

        虽然身体被疼痛侵袭着,让季岫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和断续,但拒绝的这句话她却说得异常坚决,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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