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怔怔望着那双安静至极的眼睛,这才知自己的反应可能过于激烈,犹胜惊弓之鸟。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方有些气弱地道:“我……我可以自己来,不用你动手。”
说完便默默垂下眼睫,虽然样子极为不甘,却还是扭过头把衣服向上翻起了一小段。然后又似乎在内心做了好一番挣扎,这才把高腰的裤子也稍微往下扯了一扯,将小腹露出些许,算是做了让步。
但没一会儿,她又重新转过头来,气鼓鼓对池蔚道:“你能不这么一直盯着我看么!”
刚才季岫虽将头背了过去却还是能感受到池蔚的目光像一张看不见的蛛网般黏在她身上。里面倒并未饱含多少欲念,但即便其中的意味比白开水还要乏善可陈,季岫仍旧觉得如芒在背。
“不能。”池蔚淡淡吐出两个字,然后又仿佛强调般补充道:“我想看。”
“你!”季岫被气个半死,虽然是出于治疗的目的,但这么当着池蔚的面自己将衣服撩起,对她来说便已经殊为不易,刚才她是下了极大决心才克制住自己那股想要逃跑的冲动。
然而池蔚却并没有因此见好就收,她的目光一直静静锁在季岫身上,眼神并没有比之前炽烈半分,却让季岫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就仿佛那目光早已化为实质,不动声色间便已似之前的许多个日日夜夜般抚慰在她身上。
季岫有些难堪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别人都是山不就我我就山,她却只得用这种一叶障目掩耳
完便默默垂下眼睫,虽然样子极为不甘,却还是扭过头把衣服向上翻起了一小段。然后又似乎在内心做了好一番挣扎,这才把高腰的裤子也稍微往下扯了一扯,将小腹露出些许,算是做了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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