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对和池蔚相关的事物都很排斥,她一听到医务室三个字,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便都涌了出来。

        她防备地往后一缩,背都贴到了墙壁上。

        池蔚见她如此抗拒,坐起身轻叹了口气,道:“阿岫,你这般疼着总是不行的。”

        季岫沉默着没有说话,眼睛里布满戒备。她还没这般健忘,她上次是因何去的医务室,在医务室她是何等窘迫,而池蔚又是如何戏弄她的,这些她可都还没忘记。

        她犹记得池蔚在食堂看她呛咳时的冷淡和漫不经心,那模样不似作伪,如今突然对自己关怀备至,又怎能不令她警觉起来防范一二呢。

        池蔚自然看得出她的警惕和不情愿,不过她也不逼她,自己先掀开被子下了床。临下梯子前她又回头望了季岫一眼,道:“你还要上课,与自己身体过不去毫无意义。”

        季岫眸光一沉,贴着墙的脊背也愈发僵硬,她知池蔚说得是对的,像她现在这个情况,疼痛若还不消下去又怎么可能专心听课。

        可是这种处处被掣肘,事事为对方掌控,一步步都得被人牵着来的感觉实在太憋屈,季岫不甘地闭上了眼。

        身后暑假新刷的白墙硬邦邦的透着一股冷意,而闭眼后那股冷意越发明显,隔着衣物透进来,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小腹的抽痛又开始加剧。

        季岫明白不好再拖,只得挣扎着坐起身,忍过一波格外剧烈的阵痛后方蹒跚着下了床。

        宿舍的门禁在早上六点二十之后才会解,但等她们走到楼下时,明明五点才刚过一刻,侧门却已经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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