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虽不愿自作多情却还是不由目中带了些困惑看向池蔚。昨天两人一直睡在一处,池蔚是什么时候联系了人然后吩咐的这件事,而且……
而且,若当真是让人连夜运来,这已算是兴师动众,若池蔚是别有目的那还好理解,可眼下池蔚所
和绿色的小灯。床边的架子上则整齐放着许多小物件,有些是药膏,另一些季岫却瞧不出是什么。
她正要凝目看个究竟,池蔚已将她扶到床边,道:“躺下。”
季岫脚步一顿,面上浮出些紧张和犹豫,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医生呢?”
“没有医生。”
季岫闻言,哪还敢真的躺下,她人虽站着没有轻举妄动,腿却不着痕迹地往前倾了倾不欲碰到床沿,她已经在考虑此刻夺门而出的可能性。
池蔚眼尾轻抬,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给季岫犹豫的机会,她直接按住季岫的肩把人往后一推摁倒在了床上,她动作利落至极,声音却带着一种柔缓的哄孩子的语调:“听话,没有医生,设备是夜里刚运过来的。”
季岫本来还想反抗,听到这话倒是愣住了,一时都没有再挣扎。
夜里刚运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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