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蔚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她那样想时便索性那样做了,她慢悠悠擎着季岫的手,让季岫自己用指尖去感受自己的身体。

        她有些促狭地想,季岫这么容易害羞的话恐怕自己都不曾仔细了解过自己吧,她或许可以好好教教她。

        而季岫果然如她所预料地那样,整个人羞成了粉红色的一团,身体不可自抑地轻轻颤动着,眼角大约是忍得辛苦,湿润润一片,嘴里则像小动物呜咽似得发出细碎的呻.吟。

        那模样有些可怜又有些可爱。

        池蔚原本还想做得更多,但随后又放弃了。

        那夜便以她给季岫盖了一条薄毯在身上结束。

        事后的第二日凌晨,她睡眠有些浅,被季岫的动静闹醒。

        睁眼时她还尚不明白季岫为何一幅要哭不哭的样子,她明明昨日放过了她,并未折腾出什么来。

        但随即她就意识到了原因,其实那是很正常的反应,她昨夜虽未对她实际做什么,但到底让她自己用手撩拨了自己,季岫是那样青涩,像晚春挂在枝头迟迟未开的花朵,颜色已浓只是不懂如何展瓣而已。

        她撩拨她,她的身体不可能没有自然反应,那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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