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是真的心灰意冷至极。

        自我厌弃也厌弃着池蔚,她不明白为什么池蔚可以逼迫她到如斯地步,究竟还要怎样才能满足对方。

        她麻木地流着泪,从前还会痛苦,现在却连痛苦这种情感都想自我抹去。

        池蔚伸出雪白的手指,接住了她的泪水,然后又擎住季岫的下巴,将染了湿意的手指都抹在了那有些秀气和脆弱的颈项里。

        季岫原本如死水一般凝滞着的呼吸一时间还是短促了一下。

        池蔚的手指随意绕到她脑后,轻轻捏住季岫的颈项,迫着季岫不得不抬脸看向自己。

        季岫的脸上犹自带着斑驳的泪痕,池蔚定定看着她,许久才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眼角的泪花,道:“别哭。”

        沿着那自眼角蔓开的泪迹,池蔚一路轻吻着她的面庞一直到那被泪水沾湿了鬓发的耳畔。

        她低俯在季岫耳边,声音似也极轻柔:“你别哭呀。”

        耐心地将季岫另一侧眼角的泪珠也轻轻抹掉后,池蔚手指慢慢滑下落在季岫的扣子上:“你越哭我便越想惹你哭了。”

        说罢,便直接动手解了季岫原本穿着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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