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常人遇着这般行为都不免要惊呼出声,气律不稳,而季岫的面上却毫无反应,她的神情一片麻木,似乎对池蔚的任何行为都不会再有动容。

        她就像一个被人勉强还用细竹棍支撑着的皮影人偶,待到声停影黯,便就一片片儿落了地,哪还有什

        么人的鲜活气儿。

        以前季岫也是忍着的,身体上再怎么屈辱也忍着,可在忍着之余她的心始终是竭力抗争着的,她那时候是始终屏着一口气的。

        可现在这口气也散了,她是真的心灰意冷至极,对池蔚,亦对她自己。

        她不够坏,也不够识时务。

        她对池蔚其实从来没想过要如何如何报复,是知不可为吗?不是的,只是因为她不坏。

        她不坏池蔚就会对她好吗?更不会,池蔚只是变本加厉地欺负她而已。

        池蔚的这些欺负真得完全不可忍受吗?也不是,利益至上的人比这更难堪的事都愿意忍受。

        那她为什么还这么屈辱与痛苦不堪?因为她始终还是她,没有变坏也没有学会识时务去屈服。

        既如此,既是如此,教她还应该含着怎样一口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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