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允先一边笑,一边用手来回摆弄着手中的一个白色小瓷瓶,“小子,你享受得过火了,挺不住了,可以和爷要解药,如果你能扛住,爷一会儿就把这解药给扬了,我只给你半小时的功夫,你挺着啊!你看着办!”
那人五官挪移,痛苦异常,他的全身都在椅子上不停地动,
他知道这感觉比死还难受。
骆霜晨问道:“允先,这是什么药粉啊?有这么大的药力?”
陈允先笑着说:“哥,你有所不知,在我们行走的江湖人中,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危险,这种药粉是我独家配制的,叫‘噬心粉’,这药粉精细无味,把它洒到人的皮肤上,就会渗透进汗腺,让人感觉奇痒无比,百爪挠心,任他是彪形大汉,还是钢铁战士,都没有用,你想想一个人身上有几百只跳蚤在咬他,那是什么感觉?哥,你放心吧,这小子扛不了多久。”
二人正说着,那人显然是太难受了,浑身都在抖动,开始哀嚎着:“小爷,给我解药吧,我受不了了!我招,我都招,要不就给我整死得了,受不了了!”
陈允先不依不饶,“别介,你不能扛么?再玩一会儿,看你能扛到几时,落到爷我的手里,不需要上大刑,无人能扛。”
那人声音战抖着,“小爷,求你了,我都说,你问吧。”
陈允先说:“不行,解药不给,一会儿我家大哥问你啥,你说啥。你回答完一个问题,我就把解药往你口中倒一点,还得我大哥满意了,如果不满意,我就把那个绿色瓶子里的‘噬心粉’再往你身上倒点儿,怎么办你掂量着吧。”
那人浑身哆嗦,二目圆睁,血灌瞳仁。
骆霜晨用手套擦着皮鞋,漫不经心地问:“小子,我问你第一个问题,卢世堃我大哥是不是你刺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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