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胆战心惊地说:“爷,大爷,我实话实说,你可要放过我,让我远走高飞,行不?”
陈允先显然不耐烦了,“哪来的废话?快说!”
那人说:“五天前的下午,是我用弩箭刺杀了那个老板。”
骆霜晨问:“他与你有仇怨么?你为什么这样下狠手?是你自己主动下手的?还是有人指使你?”
那人说咽了口唾液说:“我以前从不知道他是谁,我本是安东人,名叫朴布长,这几年,一直从关内往东北倒腾大烟。因为自己老是不断抬高价格,有时还货卖三家,也得罪不少人,半年前,我到了新京后,就找了一个长期合作的主顾,让他给我一个藏身的地儿,他就把我藏到这里。五天前他找我,说一共给我八根黄鱼,事前给四根,事后给四根,还给我一把弩和照片,弩是暗杀工具,照片就是让我认准那个人,说傍晚时在暗处把那个老板射杀了,告诉我弩箭尖都淬了毒液,让我必须下狠手,保证那个人不能活过来。”
骆霜晨又问:“给你金条的那个主顾是谁?是做什么的?”
朴布长向陈允先瞪着眼,“你是给点解药啊,我都说了这么多了,求你了。”
陈允先想大笑,却忍住了,他把解药向那人口中倒了点儿。
骆霜晨继续问:“说吧,那个主顾是何许人也?这个地下室是他的么?”
朴布长张开嘴说:“能不能给点水呀?”
陈允先见床边有个铝制水壶,就拿起来晃了晃,感觉是有点水,就把壶嘴对着那人的嘴灌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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