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安排手下兄弟,紧盯着点老费和赵昌林,我们倒不是信不过兄弟们,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不能出半点闪失。赵昌林也就是好点酒,这点我还有些担心。”

        二个正说着的时候,外面一个随从敲门进来,“展爷,纳兰司长来看您来了。”

        “纳兰?可真是来得快呀,快请。”卢世堃听说自己的老朋友来了,又精神了许多。

        “我说老哥啊,你可终于醒过来了。”纳兰还是那个谦恭,还是那样爽朗,一进到病房里,他就把卢世堃的手拉住了。

        “三爷,您们聊。我先出去。”展天雄自然知道这时候他是不适宜在这里的。

        此时,晚霞的嫣红映在玻璃窗上,窗外梧桐树斑驳的影子荡来荡去,让这个日本人医院的病房中透着几分温馨。

        “老哥,你可让我好是担心啊。多险,你的手下们真是让我感到佩服。每次我来,都是忠诚守护,特别是天雄,衣不解带。再有慈棣小姐更是让我刮目相看,比你小了近20来岁,倒是不离不弃。”纳兰用欣喜的眼神看着卢世堃。

        “那都好说,天雄和我是一路上拼杀过来的,慈棣么,我原本不想耽误人家,毕竟,年纪差这么多,没办法。咦?我想起来了,天雄和我说,是那个兄弟陆黎给我找到的伤口解药?怎么情况?”

        纳兰就很自豪地把骆霜晨大闹日本基督教会堂,用噬心粉折磨朴布长获取“七花玲珑散”,以及朴布长被杀的经过讲了一遍。

        “这小伙子还真的够义气,为了我让他费心了,看来我以前是有点误会他了。”

        “老哥,他性格敦厚朴实,曾是汤玉麟手下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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