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犯事了,在兴安东警备军混饭吃,还救我一命啊,故此我看他是可造之材,就把他带到新京来。”
“你也是,不是老哥说你,你让他帮你打理生意不中么?为啥让他当汉奸?挺好的小伙子……啊,你别多心啊,我不是在说你。”
“老哥啊,正因为他是可造之材,我才让他和我一样,‘身在曹营’啊。最近一年多,为啥我们生意都做得不顺利?还不是小日本闹得?再加上溥仪到了东北,老张这些人就像又抱上大树一样,俨然又重回大清朝廷一样,看他们那副奴才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说,我们在这些鬼子和走狗当中没有我们的人,能行么?就陆黎这个人,我担保,让他做伤天害理的事,他不会做。再说,我现在也是人单势孤啊,熙洽这狗东西,总是做着春秋大梦,天天在本庄繁和冈村宁次面前摇尾乞怜,特别警察厅这里,张景惠不把他的私生子安插进去了?然而我们的人都被排除在外,警察厅没有咱的人,咱哥俩的生意遇到点什么事多难?再加上于芷山这老东西和张景惠、张海鹏他们合不来,我就是利用这一点,投其所好,拉着老于和他们对着干,让他们狗咬狗。老于的做法颇像张大帅,与熙洽他们也是貌合神离,我取得他的信任虽是颇费周张,但还是值得的。一来做生意为东北这方百姓留下生存之根本,二来要为那些这几年死在日本人和汉奸屠刀下的弟兄们报仇,进而与各地的反满抗日武装联络,早点还东北百姓一个晴天朗日,这也就是我的一番苦心啊。”
“兄弟呀,看来我真是错怪了陆黎了,也错怪你了。眼下的日子真是艰难啊。待我出院以后,定要好好和他叙叙,也难为这个年轻人了。”
“咱们哥俩个认识多少年了,相信我看人不会错的。再有,我那颂绵侄女儿可是天天惦记着呀,和我不说,和我家内子可是无话不谈啊,特别是这次救你一命,更让这丫头欢喜感激得不得了啊。”
“女大不中留啊。倒是这孩子苦了点,特别是我家亭芳去世后,我总感觉亏欠孩子的,以后我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的,孩子就托付给你了。”
“你瞧瞧你,这病还没好利索呢,又说什么呢?再有,陆黎那里可能还有新的发现,待你见到他的时候,你们翁婿再细聊吧。”
二人正说着的时候,祝云鹏进来了,“我说二位大爷,这可真是多少天没说话了,把我忘在一边了。纳兰三爷接了我的电话可好,进到医院也不招呼我一声,怎么就这样对待你的兄弟么?卢老爷可许下了他的‘窑变七彩’了,您呢?”
“你呀,怎么总是这样‘贪财’?你说你一没老婆,二没孩子,收藏那么多宝贝有什么用?死了陪葬?”纳兰对祝云鹏总是这样无情地调侃和解剖。
“您还就说对了,我死以后,就是要把所有的宝贝都陪葬,不会让倭寇拿走一件,咱老祖宗留下的,凭啥让这些狗东西占便宜。咱可说好了,我作古那天,你们二人如果健在的话,不许顺手牵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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