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陈队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警察怎么了?人也不是铁打的,办案再忙也要吃饭呀,是我不好,今天请罗厅长和祝大夫作陪,主请卢会长,知道你那里忙,没有去请你,请多多担待,来来,挨着我坐下,既然来了就是缘分。”
陈骢刚要说案子的事儿,却被骆霜晨的大手连推带拽地弄在曲线纳兰的右手边的座位上。
罗厅长脸色显然由晴转阴了,“陈队长,我都有日子不见你了,最近和丰臣太君忙什么呢?要不你申请调到协合会本部得了,何苦呢?我没能力管得了你,我也不知道一天你在忙活啥,你也从来不向我汇报工作,你真是我们特别警察厅的特别人物,你看看陆副总,从不以副总警监自居,经常向我汇报工作……”
“我说厅长大人,这里不是你的办公室,干嘛呀?今天就是要开心,别数落人家了,好歹也是张总参议的三公子,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纳兰立即上来打圆场。
“难得啊,前不久,我卢某到阎罗殿走了一圈儿又回来了,大难不死,谢谢纳兰司长的盛情,也谢谢祝大夫的细心照料,更谢谢陆副总的热情关怀,也更谢谢陈队长的日夜惦记,我先提议大家今天定要一醉方休啊。”
“我可不想多喝酒,对了,卢会长,你那‘窑变七彩’带来没有啊?”祝云鹏看都不看陈骢一眼。
“今天早上出来时,我就安排天雄给你送家去了,今天上午吃完酒,你回家就看到了。”
“这事扯的,我还以为你带这来了呢,要不是为了你那‘窑变七彩’,我还就真的不来了。自古‘筵无好筵、会无好会’。”
“我说祝医生你这人可真是怪,怎么没有那些瓶瓶罐罐,我们就都请不动你了?”罗维显才在脸上露出点笑容。
“厅长真能开玩笑,只要厅长请我,随叫随到。”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郞鹤兰安排的酒菜都摆了上来,煎、炒、烹、炸、焖、烩、炖,各种做法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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