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啊,糟心啊,雨是真的赶巧。”医馆的伙计送走少年女童感慨道。

        也别说就那么赶巧,老郎头平日就在那酒肆喝酒,他那败家徒弟兼儿子去哪了,伙计也闹不清。那伙计也只是抓药的好手,洒了些药绑了伤口也没辙了,伤口刮太深淋雨有些感染他属实也没辙,只能把医馆仅剩的蓑衣斗笠借给少年,那女童伤口估摸是伤口太深发炎了,高烧也退不下去。

        少年女童一下就消失在雨中,伙计走回柜台无聊敲打着算盘,盘算着今天儿该怎么回家。

        这旧巷深处的酒肆熟客常常拿那掌柜的和老板娘开玩笑,掌柜的人瘦瘦高高,人长得有几分似猴。那老板娘就不一样了,那身材进这酒肆门都很困难,有那掌柜三个那么壮。

        “掌柜的,你估摸刚刚没看到,这老板娘可对老郎头眉来眼去,就不怕戴那绿帽子。哈哈哈。”

        掌柜的也不恼,自己偷喝一口酒笑着说;“我信老郎头的为人,不打紧,不打紧。。。”

        几位已经醉了的酒客见此也起哄;“掌柜的可信的过我?”

        掌柜苦笑道“信得过,信得过。”

        酒肆又传来一声大笑。

        “老郎头,我家有请。”门口一个壮汉带着蓑衣斗笠手上拿着油纸伞站在门口叫到。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将军府最有‘威望’的看门狗,李二。

        此人经常被管家派遣出来寻人买物,持自己是将军府的护院一身份,做事横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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