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没有想到啊,”来俊臣垂下手搭在雕刻龙纹的护栏上,“如此立储的紧要关头,王舍人竟然向陛下请辞,为亡妻去职守丧,既要争,争到了又放手,这是何故,还是说昨日本官所言王舍人的痴情,并非全然是装出来的?”

        “这些又与来中丞有什么关系呢?”王瑾晨转身跨下台阶。

        来俊臣好不掩饰的回道:“自然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殿庭靠城墙一侧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交谈的两个人,眸子里印着麻衣灰黄之色与红色。

        “萧御史。”

        “校书郎。”注目之人回望。

        李元符走至口中呼喊的人身侧,二人相互作揖,“恭喜御史回朝。”

        萧至崇望着自己身上的青袍,“而立之年才至此身,惭愧。”

        李元符顺着萧至崇刚才的方向望去,“萧御史可想知道适才朝议召王瑾晨入内说了什么么?”

        二人同服色,皆无入明堂朝参议政的资格,“校书郎知道?”

        “王舍人不但要为已故嫡妻穿斩哀,且要亲自将其灵柩送归王氏祖地,立牌入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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