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茵拦在符婉儿面前,“人是本宫带来的,本宫可没说让她走。”

        晏淮露出几分不耐,“关她什么事?”

        纯茵蛮横道,“是不关她的事,但本宫就不许她走!你能奈我何?”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符婉儿连忙站出来道:“殿下,您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只是劳烦快些行事,我着急回去。”晏淮横扫了她一眼,她默默往旁边退了几步。这两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儿,碰到一起,随便蹦出颗火星子都能把她烧死,还是躲远些好。

        纯茵双手环抱,点头道:“她说的没错,本宫今日就是来寻仇的。晏淮,打了本宫的准驸马,你可认?”

        晏淮眼睛也不眨一下:“不认。”

        纯茵气极,甩出一根长鞭,狠狠打向近处的嫩竹,只听咔嚓一声响,嫩竹斩腰而断,符婉儿吓得眼皮猛一跳。

        “你当我眼瞎吗?那日驸马进宫看望本宫,脸上没一处是好的,又青又紫,手脚也不似从前利索。”

        晏淮淡然道:“许是驸马起夜时不小心从恭桶上摔下来了也未可知。”

        纯茵道:“你少左言他顾的。父皇天恩,特许驸马入大理寺任右寺丞一职,他刚上任不久便接手了一起命案。此案涉及诸多公卿子弟,迫于各方压力,原是要草草结案的,但他不忍百姓冤死,坚持向父皇陈情。父皇感动于他的公正仁慈之心,发诏,命三司重审,大理寺少卿主审,驸马协办。这事闹得京城沸沸扬扬,你不可能不知道。”

        “你更不可能不知道,驸马复审涉案人员时,发现了几个遗漏人员,随命刑部抓来。好巧不巧,那几人正是你晏三公子的总角之交!你因他捉拿了你的狐朋狗友而心生怨怼,故意放出假线索,引他和他的同僚到一僻静之处,蒙头就是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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