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土流光前辈,前辈是否也来吹风?”
陈心隐很是自觉地往旁边让了让,好留出足够的空间来,给土流光站立。
“不,不是,我来是别有要事。”
土流光心中暗骂,这小子看着老实,没想到装傻充愣倒是一绝,这才过去多久?连溟海都还未越过,就选择性地遗忘了白玉琴一事了?
“前辈有话请讲,晚辈洗耳恭听。”
陈心隐忽然反应过来,这位前辈,并非前来吹风,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呵,说来惭愧,那玉琴,陈公子你已用完,不知可否物归原主?也好了了我一桩心事,嘿嘿。”
土流光很是谦卑地说道。
“这……前辈恐怕有所误会,那玉琴原本就是我的,哪里还有什么‘物归原主’。”
陈心隐耐着性子与他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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