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流光常年穿梭地底,亲手研究过的宝物绝不输于当世任何一人,那眼光是何等地毒辣?
正是因为他早已看准了玉琴的隐藏的不凡之处,是以当初二话不说,
要知道,现在他就连敖钦非要还他息壤,也死活不肯接受哩,他这司马昭之心,早已是昭然若揭。
“姓刘吗……”
听到这两个字,陈心隐的心底,突然涌起来一股淡淡的感伤,他甩甩脑袋,将这股莫名情绪驱走,专心应付起了眼前这位死心眼的前辈来,
“这琴原本就是我物,不慎为盗圣所窃,那丢失之后就成了赃物,而赃物遇到失主,难道不应该归还吗?走遍神州,翻遍大汉律例,也是我占着道理的。”
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与土流光讲起了法理,想来以堂堂大汉帝国通行的律法来压人,他应该要觉得理亏败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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