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赃?这就是赃!你们还敢否认?”
陈心隐见状一愣,可他问心无愧,哪里肯服?梗着脖子又叫起了屈来:
“老乡哪里的话,你看这些枣核都已经干了,哪里像刚吃的?这必然是山中鸟兽偷吃的,与我等绝无干系。”
“大伙一起上,将他们三个偷鸡摸狗的小贼都给捆起来,这些枣树可都是贡品,不容有失。”
那壮汉一声令下,怂恿着众乡民一拥而上,有几个年长的乡民闻言面露为难之色,似有顾忌,刚要出言阻止,可见有几个年轻气盛的同伴已经当先动起了手来,若再犹豫,到底有临阵退缩的嫌疑,也就无可奈何地跟了上来。
陈心隐暗道不妙,这要是真被绑住带走,到时可就呜呼哀哉了,这山高水深之处,他们多半不会拉他去见官,而会选择私刑,就是拉去见了官,也是百口莫辩的下场。
这样想着,他跳上虎背,和
夭还是刚从树上跳下,这岂不更是做实了偷摘大青枣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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