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赃?哼哼……”
四周乡亲们先是一愣,继而更是义愤起来,为首壮汉冷笑一声,狠狠地将锄头往地上一顿,即刻就有许多吃剩的枣核被一震而起,飞到了陈心隐的面前,
“哪儿有赃?这就是赃!你们还敢否认?”
陈心隐见状一愣,可他问心无愧,哪里肯服?梗着脖子又叫起了屈来:
“老乡哪里的话,你看这些枣核都已经干了,哪里像刚吃的?这必然是山中鸟兽偷吃的,与我等绝无干系。”
“大伙一起上,将他们三个偷鸡摸狗的小贼都给捆起来,这些枣树可都是贡品,不容有失。”
那壮汉一声令下,怂恿着众乡民一拥而上,有几个年长的乡民闻言面露为难之色,似有顾忌,刚要出言阻止,可见有几个年轻气盛的同伴已经当先动起了手来,若再犹豫,到底有临阵退缩的嫌疑,也就无可奈何地跟了上来。
陈心隐暗道不妙,这要是真被绑住带走,到时可就呜呼哀哉了,这山高水深之处,他们多半不会拉他去见官,而会选择私刑,就是拉去见了官,也是百口莫辩的下场。
这样想着,他跳上虎背,和桃夭一左一右架起仍在定中的燕凌风,轻飘飘腾空而起,飞到了身后枣树顶上去。
还未站定,他手忙脚乱就往自己身上乱摸,三两下摸出一只牌子,举起来就将牌子展示给树下的众乡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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