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还请手下留情。”
正在火纹男子闭目等死之时,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房门被从里推开,一道迎风便倒的弱柳之躯从里走出,只手扶在门框之上,吃力地求情道。
“手下留情?你的手下不加管教,凭什么让我来手下留情!”
所谓最是莫测为良心,他们兄弟二人阔别既已三载有余,其间又夹杂了全天下最为重大的权利之争,他们又该如何相互信任?
只是刘安己脖颈受伤,失血过多,刘荡仁嘴上虽然不说,其实心中不乏愧疚,也生恐自己为有心人所误导,错怪了自己的这位皇弟
宫来亲手裁决你。”
火纹男子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刘荡仁自觉受此羞辱,必须以敌人的鲜血来偿还,才可洗刷干净。
他“嘿”地邪笑一声,将沉重的隐锋剑倒提曳地而行,在地面划出了星星点点的火花,一步一步地朝着萎靡不堪的火纹男子走去,
火纹男子心气傲然,眼见着自己命在旦夕,却也不肯服软,依然强撑着伤病之躯,倔强地迎接最后那冰冷一击。
“这是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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