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荡仁站在火纹男子的面前,嗤笑一声,高高地举起隐锋剑来,对准他的身首之间,作势欲劈。
“皇兄,还请手下留情。”
正在火纹男子闭目等死之时,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房门被从里推开,一道迎风便倒的弱柳之躯从里走出,只手扶在门框之上,吃力地求情道。
“手下留情?你的手下不加管教,凭什么让我来手下留情!”
所谓最是莫测为良心,他们兄弟二人阔别既已三载有余,其间又夹杂了全天下最为重大的权利之争,他们又该如何相互信任?
只是刘安己脖颈受伤,失血过多,刘荡仁嘴上虽然不说,其实心中不乏愧疚,也生恐自己为有心人所误导,错怪了自己的这位皇弟,届时兄弟阋墙,亲者痛,仇者快,何苦来哉?
原本已近消融的寒冰,因火纹男子多次的不敬,而再次封冻,因此这刘安己的居心究竟如何,就很值得商榷了……
“皇兄,父皇早已经病重不理朝政,只是为了安定人心,此事鲜少有人所知。如今的天下大权,大部掌握在了皇叔靠山王的手中。而你我兄弟二人命途多舛,你失踪多年未归,我又势单力孤,只好沦为靠山王的傀儡,如今更是朝不保夕,一旦他认为时机成熟,我的性命顷刻便休……”
刘安己动情地说道。
“废话少说,你若真当我是兄长,为何这个匹夫口口声声都要取我性命?你是如何驭下的?你这太子做得如此窝囊,简直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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