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荡仁略显忐忑地问道。
“是,靠山王他假借陛下心向长生的心思,向陛下推荐方士,炼造仙丹,其实那些方士与靠山王纯属一丘之貉,是一些只会招摇撞骗的假道士。可想而知那炼出来的所谓仙丹,其中的丹汞之毒难以除尽。更何况靠山王本就居心不良,在其中多动手脚,还大肆从民间选拔美人,敬献上去,引得陛下龙颜大悦。这一丹一色,陛下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满朝文武虽然看在眼里,可几次进谏都无功而返,还被靠山王报复之后,大家渐渐灰心,有人得过且过,更多人转投靠山王,一些忠烈之士,死的死,贬的贬,十去八九,早已不成气候……小的也是没有办法呀,殿下……”
吴元帅抹着眼泪说道。xs63碗盏,他心中的苦悲,不知去向谁人诉说。
“传闻你与本宫那皇叔的关系匪浅呐……”
刘荡仁用剑随意在地上划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
“冤枉啊!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微臣世受皇恩,又蒙陛下提拔,才得以微薄的才能,忝为大汉元帅,这是莫大的恩德,哪里敢做此吃里扒外之事,望殿下明察!”
吴元帅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下地来,涕泪交横,哀嚎着叫起了撞天屈。
“当真?”
刘荡仁慢悠悠地将隐锋剑从地面抬起,轻轻地架在了吴元帅的肩部,与他的脖颈动脉,相隔不过存许。
“殿下明察秋毫,微臣就有十个胆子,又安敢欺瞒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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